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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山山 (1958~),浙江杭州人。1983年毕业于四川师范大学中文系。中国作家协会全委委员,四川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著有长篇小说《我在天堂等你》、《到处都是寂寞的心》、《春草开花》;小说集《裘山山小说精选》、《白罂粟》、《落花时节》、《一路有树》;散文集《女人心情》、《五月的树》、《一个人的远行》,《百分之百纯棉》;长篇传记文学《隆莲法师传》、《从白衣天使到女将军》,电影剧本《遥望查里拉》、《我的格桑梅朵》,电视剧本《女装甲团长》《走进赵雪芳》等。作品曾获中国人民解放军文艺奖,四川省第二、第三、第四届文学奖,成都市政府金芙蓉文学奖,《小说月报》第八、第九、第十、第十一届百花奖,以及夏衍电影文学剧本奖等若干奖励。作品《遥远的天堂》获第四届鲁迅文学奖(2004—2006年)全国优秀散文杂文奖。并有部分作品被翻译为英文、日文和韩文。
中文名: 裘山山 | 性别: 女 | |
国籍: 中国 | 出生地: 浙江省杭州市 | |
代表作品: 散文集《女人心情》、《五月的树》,小说集《裘山山小说精选》 |
《我在天堂等你》
《到处都是寂寞的心》
《春草开花》
小说集
《裘山山小说精选》
《白罂粟》
《落花时节》
《一路有树》
散文集
《女人心情》
《五月的树》
《一个人的远行》
《百分之百纯棉》;
长篇传记文学
《隆莲法师传》
《从白衣天使到女将军》
电影剧本
《遥望查里拉》
《我的格桑梅朵》
电视剧本
《女装甲团长》
《走进赵雪芳》等
《我在天堂等你》使理想主义和英雄主义又一次成为文学创作中鲜明的亮色,裘山山自觉地在艺术创作中实现文学的价值。也注意到裘老师在《我在天堂等你》中,几次写到女兵行进途中遇到的朝圣者。不是很清楚,这种理想主义和英雄主义,是来自一种天职的规定,还是一种自觉的行为。欧战军和白雪梅她们,其行为是不是也是一种朝圣?
准确地说,是一种信仰。裘山山到西藏,看到那些朝圣者独自行走,或者一走一匍匐时,心里就会涌起一种敬意和感动。他们也许衣衫褴褛,也许饥肠辘辘,但他们目标明确,步履沉稳;他们的目光越过人类的头顶直视天边;他们有与生俱来的信仰。有信仰的人精神世界很强大,面临什么困难都可以去克服,不易被打垮。不像一些现代人,心灵很脆弱,可能也包括我裘山山自己,遇到一点挫折或困难,比如失恋啊,工作上受委屈啊,考试不理想啊,生意挫败啊,等等,都很难承受,常常会有过激反应。而欧战军和白雪梅们,却不会有这样的烦恼和困惑,他们的目的很明确,信仰很单纯。从大的方面讲,就是要统一祖国。当时中国就剩西藏和海南岛没有解放了。一些帝国主义国家正觊觎着西藏这块宝地,在他们看来,身为军人就有责任把祖国的每一寸土地都守住;具体来讲,军人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既然上级已经下达了这样的任务,就没什么二话好说,必须去执行,并且圆满完成。
从80年代起,西藏和西藏文化就越来越成为热点,一直延续到今天(2008年)。现在西藏的歌曲、歌手也格外吃香,甚至连西藏的佛经都制成了CD。而裘山山把西藏称为自己灵魂的故乡——“它如同故乡一样无法携带呵。但它的气息已随我而来,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嗅着它的气息而生活,抵御都市对我的中伤。待到它的气息渐渐弱小时,我会再次登上与它邂逅的旅途,一次又一次。”
裘山山确很喜欢西藏。每次走进她,沐浴到她透澈的阳光,呼吸着干净的空气,仰视她开阔、雄伟的气势,就会真切地感受到她与我灵魂深处的某些东西是契合的。也许是因为我生活的成都长年阴郁、低沉,也许是因为裘山山童年的经历留下了灰色的阴影,使我尤其喜欢明朗透亮的东西。在西藏这片神秘的土地上,自然并不只是个客观存在,而是具有神性和灵魂的人的自然。西藏对很多人都具有很大的吸引力。当人们从都市的嘈杂、忙碌和琐碎中,一下走进高原时,会有一种突然离地而起,升腾进入到另一个境界的快感。哪怕是个匆匆过客,也可以在这片永恒的苍凉中放下烦杂的欲念,休整疲惫的灵魂,以自己的方式与自然对话,感悟人类最本原的,从而也是最简单、最重要的法则——生存。
在这个以成败论英雄,以金钱和地位论成败的社会,即便春草们还没有成功,也许永远不会成功,又有谁能蔑视这种奋斗和抗争呢?还有那个被音乐感动得流泪的票串子,还有《非常爱》里那个为女儿筹学费而偷窃的父亲,还有那个即使为了省煤气晒水,也不愿出卖阳光的靳师傅,他们的愿望,他们的挣扎,他们的无奈和辛酸,无不沉重地撞击着我们的灵魂。裘老师以一个艺术家的良知和感染力,从最细小、最微观的角度,切入进一个个重要的社会问题:怎样使各个阶层的人民都平等地、充分地享受到社会发展进步的成果?这也许正是一个作家的使命感和悲悯情怀的统一。
女性文学和女人
裘山山在作家中是比较特殊的一个,我是一个女人,比起其他军队作家多一些女性化的、温情的、细腻的特质,裘山山的几乎所有军事题材的作品都是从感情入手的,没有大刀阔斧的宏观的描写过部队进军、作战或者训练的场面,即使是《我在天堂等你》,也是从感情入手去写的。但我同时又是一个军人,一个军人的后代,是从小听军号声长大的。几十年的军营生活潜移默化,使裘山山不自觉的染上了浓厚的军人气质,军人的果敢、坚定、开朗和热情,修正了裘山山天性中那种很柔弱、很忧郁的情愫,裘山山也在有意识地克服那种眼睛只盯着自己鼻子尖的自恋心态。至于我的作品是不是属于“女性文学”,或者该划为什么流派,那是评论家的事,裘山山从不去关心,也搞不懂。裘山山看来有的女作家是很大气的,一点儿也不亚于男性作家。比如杨绛先生,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却从没有在作品中声嘶力竭的控诉,或者哭哭啼啼,或者仇恨,而是以非常平和的语气叙述着。杨绛写她在“五七”干校,被剃了“阴阳头”,戴了一顶假发套,还调侃说,一边出汗,一边出不了汗。就是派她去打扫厕所她也非常尽职,每天把厕所打扫得干净明亮,全无异味,然后坐在便池旁看书、翻译。人生的态度到达这样的境界,才是一种真的大气。裘山山一直很敬佩她。还有马丽华,她的《走进西藏》等作品,也是超越了自己的小世界,直接把自己投身到大自然中去感悟、去思考、去表达的。
女作家相对比较关注自己的世界,喜欢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经历,裘山山想也是无可厚非的。作家本来就是比较有个性的,比较自我的。对这一点我也很能理解。再说个人内心的情感往往是与人类共通的,有时候写出了这个个人的东西,也就写出了人类共有的东西。
女人只有拥有独立的经济地位和社会地位,才能拥有独立的人格——工作着是美丽的。更何况有那么都优秀的女性,她们的素质,她们的能力,她们的才华一点儿也不亚于男性。
裘山山不太走极端,裘山山的角色和气质在作家和主妇之间,更偏重于主妇。裘山山比较理智,什么都比较顾全,既支持丈夫、培育孩子、照顾父母,也要做好自己的工作,方方面面都想做好。裘山山不会为了写作抛开所有的一切或冷落什么,写作对裘山山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但不是惟一的事情,也不是生活惟一的目的。
就是这个“顾全”,体现了一种她对生活与取的态度,也给予了她幸福的充足理由和心理优越。这也许是使许多人对她产生“养尊处优”的错觉的原因吧?但是,这种幸福和优越有什么错呢?真正的幸福不在于得失的多少,而在于对得失的看法。从这个角度说,每个人都可以得到这样的幸福,如果你不去争取和享有,就无须指责和嫉妒。
“人生是路,我们总在路上。你不能指望鲜花开道,但你可以企求——一路有树”。
裘山山的作品总是充满了爱和宽容,在日常生活里也同样,她从来没有以仇恨的目光打量过社会和人群。有一次家请了个钟点工,不想这个钟点工看她心地善良、对人不设防,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偷她的钱,最后发展到每天偷200元。发现丢钱以后,她始终没有怀疑过钟点工,还是儿子提醒她的。事情败露后,儿子老三老四地说,我妈妈为什么被偷,儿子说有两点原因:“第一长期在家里写作,不知道社会有多复杂;第二,没有被人骗过,轻信人。”但裘山山说,就是被骗过了我也可能还会轻信人,因为裘山山不知道怎么才能在信任一个人的同时又去怀疑他。
山山性格温和,善解人意,待人诚恳。与朋友相处,不管比她小还是比她大的,总像个大姐姐似的,替别人着想,朋友们都愿意和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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