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永明,女,汉族,出生于1955年,祖籍河南,生于四川成都。1980年毕业于成都电子科技大学。作品曾被翻译成为英,德,日,荷兰等国文字。现居成都写作兼经营“白夜”酒吧。2012年5月荣获意大利Ceppo Pistoia国际文学奖的“Piero Bigongiari”奖项。这是中国诗人首次获得这一殊荣。
词云
基本信息
中文名: 翟永明 籍贯: 中国河南
国籍: 中国 职业: 文学 诗人
毕业院校: 成都电子科技大学 代表作品: 《女人》(1987)、《在一切玫瑰之上》(1992)、《翟永明诗集》(1994)、《黑夜里的素歌》(1997)、《称之为一切》(1997)
中文名: 翟永明 出生日期: 1955年
性别: 女 国籍: 中国
籍贯: 河南 出生地: 四川成都
民族: 汉族 毕业院校: 成都电子科技大学
代表作品: 诗集《在一切玫瑰之上》
简介/翟永明 编辑
翟永明翟永明(1955- ),祖籍河南,出生于四川成都,知识分子写作诗群代表诗人之一。
1974年高中毕业下乡插队,1976年回城,毕业于四川成都电子科技大学,曾就职于某物理研究所。1981年开始发表诗作,1984年完成了第一个大型组诗《女人》,其中所包括的二十首抒情诗均以独特奇诡的语言风格和惊世骇俗的女性立场震撼了文坛。该组诗在1986年《诗刊》社的“青春诗会”发表之后,更是引发了巨大的轰动,1996年出版了散文集《纸上建筑》之后,成为自由撰稿人。在数十年的诗歌写作中,翟永明一直保持充沛的写作和思考的活力,每个时期都有重要作品问世,在中国诗坛具有无可置疑的重要性。现居成都写作兼经营“白夜”酒吧。
作品/翟永明 编辑
翟永明的作品曾被翻译成为英、德、日、荷兰等国文字。1986年出版第一本诗集《女人》(漓江出版社); 1989年出版诗集《在一切玫瑰之上》(沈阳出版社); 1994年出版《翟永明诗集》(成都出版社); 1996年出版诗集《黑夜中的素歌》(改革出版社); 1997年出版诗集《称之为一切》(春风文艺出版社); 1997年出版散文集《纸上建筑》(东方出版中心); 1999年出版随笔集〈坚韧的破碎之花〉(东方出版社); 2000年出版诗集《终于使我周转不灵》(江苏文艺出版社); 2003年出版随笔集《纽约,纽约以西》(四川文艺出版社)。 [3]
评价/翟永明 编辑
翟永明她是中国最重要的女诗人。当汶川地震发生后,她悲伤地说:“和灾难相比,其他的一切都变得多么无力。”
1984年,翟永明写下了“女人”组诗,在长诗的序言《黑夜的意识》中,她以一种宣言式的方式向世人宣告女性作为一个主体的存在:“作为人类的一半,女性从诞生起就面对着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她对这世界最初的一瞥必然带着自己的情绪和直觉……她是否竭尽全力地投射生命去创造一个黑夜?并在危机中把世界变形为一颗巨大的灵魂?”
这黑夜的意识在当时不胫而走,立即成为翟永明的一个身份的标签。
何多苓曾给翟永明画过一幅肖像素描,画里的眼睛投射出宿命、惊恐和漂泊,但近两年照片里的她带着从容练达,有现世安稳的底子。翟永明承认年轻时是一个羞怯的人,有点胆小,不大喜欢跟陌生人接触,和人交往容易紧张,缺乏安全感。很大的一个改变是从她开了“白夜”以后,她必须和陌生人打交道,不可以再回避现实。到今年,“白夜”十岁了,这十年她也有比较大的改变,影响到气质,甚至是表情。
出人意料的是她喜欢呆在家里写作,自己动手煮一杯蓝山咖啡,看看书,进入一种写作状态。开“白夜”之后,最初的几年,她也常到酒吧喝酒喝咖啡,但从没有真正坐在“白夜”写作过。回想起来,这十年,她并没有像村上春树那样,靠在酒吧写作赚了钱,又卖掉酒吧去专业写作,也不像波伏瓦那样在酒吧清淡时,埋头在咖啡桌旁写出一本又一本等身著作,而是骂骂咧咧、厌倦又和好,和好又厌倦地与“白夜”纠缠了十年。[1]
代表作/翟永明 编辑
《女人(组诗选四)》
《渴望》
今晚所有的光只为你照亮
今晚你是一小块殖民地
久久停留,忧郁从你身体内
渗出,带着细腻的水滴
月亮像一团光洁芬芳的肉体
酣睡,发出诱人的气息
两个白昼夹着一个夜晚
在它们之间,你黑色眼圈
保持着欣喜
怎样的喧嚣堆积成我的身体
无法安慰,感到有某种物体将形成
梦中的墙壁发黑
使你看见三角形泛滥的影子
全身每个毛孔都张开
不可捉摸的意义
星星在夜空毫无人性地闪耀
而你的眼睛装满
来自远古的悲哀和快意
带着心满意足的创痛
你优美的注视中,有着恶魔的力量
使这一刻,成为无法抹掉的记忆
《母亲》
教会我在贪婪的朝霞中染上古老的哀愁。我的心只像你
你是我的母亲,我甚至是你的血液在黎明流出的
血泊中使你惊讶地看到你自己,你使我醒来
听到这世界的声音,你让我生下来,你让我与不幸构成
这世界的可怕的双胞胎。多年来,我已记不得今夜的哭声
那使你受孕的光芒,来得多么遥远,多么可疑,站在生与死
之间,你的眼睛拥有黑暗而进入脚底的阴影何等沉重
在你怀抱之中,我曾露出谜底似的笑容,有谁知道
你让我以童贞方式领悟一切,但我却无动于衷
我把这世界当作处女,难道我对着你发出的
爽朗的笑声没有燃烧起足够的夏季吗?没有?
我被遗弃在世上,只身一人,太阳的光线悲哀地
笼罩着我,当你俯身世界时是否知道你遗落了什么?
岁月把我放在磨子里,让我亲眼看见自己被碾碎
呵,母亲,当我终于变得沉默,你是否为之欣喜
没有人知道我是怎样不着边际地爱你,这秘密
来自你的一部分,我的眼睛像两个伤口痛苦地望着你
活着为了活着,我自取灭亡,以对抗亘古已久的爱
一块石头被抛弃,直到像骨髓一样风干,这世界
有了孤儿,使一切祝福暴露无遗,然而谁最清楚
凡在母亲手上站过的人,终会因诞生而死去
《独白》
我,一个狂想,充满深渊的魅力
偶然被你诞生。泥土和天空
二者合一,你把我叫作女人
并强化了我的身体
我是软得像水的白色羽毛体
你把我捧在手上,我就容纳这个世界
穿着肉体凡胎,在阳光下
我是如此眩目,是你难以置信
我是最温柔最懂事的女人
看穿一切却愿分担一切
渴望一个冬天,一个巨大的黑夜
以心为界,我想握住你的手
但在你的面前我的姿态就是一种惨败
当你走时,我的痛苦
要把我的心从口中呕出
用爱杀死你,这是谁的禁忌?
太阳为全世界升起!我只为了你
以最仇恨的柔情蜜意贯注你全身
从脚至顶,我有我的方式
一片呼救声,灵魂也能伸出手?
大海作为我的血液就能把我
高举到落日脚下,有谁记得我?
但我所记得的,绝不仅仅是一生
《生命》
你要尽量保持平静
一阵呕吐似的情节
把它的弧形光悬在空中
而我一无所求
身体波澜般起伏
仿佛抵抗整个世界的侵入
把它交给你
这样富有危机的生命、不肯放松的生命
对每天的屠杀视而不见
可怕地从哪一颗星球移来?
液体在陆地放纵,不肯消失
什么样的气流吸进了天空?
这样膨胀的礼物,这么小的宇宙
驻扎着阴沉的力量
一切正在消失,一切透明
但我最秘密的血液被公开
是谁威胁我?
黑夜更有力地总结人们
在我身体内隐藏着的永恒之物?
热烘烘的夜飞翔着泪珠
毫无人性的器皿使空气变冷
死亡盖着我
死亡也经不起贯穿一切的疼痛
但不要打搅那张毫无生气的脸
又害怕,又着迷,而房间正在变黑
白昼曾是我身上的一部分,现在被取走
橙红灯在我头顶向我凝视
它正凝视这世上最恐怖的内容
[2]